这次应该是破例。
但他肯定不是冲我,是冲你才介入。”
陈常山道,“冲谁不重要,关键是把事解决了。”
张秋燕又没接话。
屋内静了一会儿,张秋燕手机又响了,张秋燕接起,‘好,我知道了,我和陈县长谈点工作上的事,谈完马上下去。’
电话刚一挂掉,陈常山道,“下去吧,事情有了进展,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张秋燕咬咬嘴唇,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那我先走了,等你电话。”
陈常山笑道声好。
张秋燕转身走向屋门,到了门前停下,没有回头,看着屋门上的光影道,“你昨晚说得都对,我是不应该再骗自己了。
但如果让我在骗自己和毁掉自己两者间做出选择。
我肯定选择前者。
我不希望我被毁掉,也不希望你被毁掉。
所以我们可以试一试,但你千万要小心,别犯傻,为了我,毁掉自己,不值得。”
说完,张秋燕拉门而出。
哐当!
屋门又重重关上。
楼道里又响起脚步声,只是这次的脚步声不仅急促,还有些凌乱。
陈常山不禁轻叹,这就是张秋燕现在矛盾的心境,既想拿回自由,又充满不安和忐忑。
张秋燕,你说得我都懂。
中午,陈常山如约来到豪门盛宴,依旧是昨晚的包间,陈常山走进包间,许达发已经在和四五个人笑谈。
夏丽像只花蝴蝶一样穿梭期间,为众人倒水斟茶。
看到陈常山进来,许达发立刻起身招呼,“常山,快过来坐,我给你介绍介绍。”
陈常山到了桌前。
许达发开始给常山逐一介绍。
在座的四五人虽然职务都不显赫,但也都是秦州市里,甚至省里一些部门有些权力的人物,听到陈常山只是下边县里一个副县长。
这些人表面礼貌,看陈常山目光中还是不禁流露出向下俯视的优越感。
对此,不仅陈常山感觉到了,许达发也感觉到了,笑道,“于老的三公子于东和常山在一个县里工作,他俩还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