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燕笑应是,“没有他,我们就不至于去了三个人喝倒两个。
碰到高东海这样的酒坛子,除了必须喝,没招。”
三人都笑了。
万玉明道,“高总的酒量,也就陈县长能把他拿下。”
张秋燕道,“是,陈县长,我走的时候,高总还和我说,既然陈县长来了秦州,就一定要和陈县长再喝一次。
我可替陈县长答应高总了。”
陈常山笑道,“行,什么时候想喝,高总定,我这没问题。”
三人又都笑了。
张秋燕笑道,“陈县长,我替你答应可是有原因的,高东海已经把薛明回田海的条件问清了。”
“问清了。”陈常山和万玉明立刻互看眼,“什么条件?”
张秋燕顿顿,“牛县长亲自来趟秦州,只要薛明和牛县长当面锣对面鼓把他们之间的事谈清了,薛明可以考虑回田海。”
话音一落,啪,万玉明重重一拍桌,“解铃还须系铃人,根子还在牛县长身上。”
张秋燕应声是,“这个条件,我认为不过份,作为一县之长,为了田海的教育发展,他来趟秦州合情合理。
何况,目前看薛明突然变卦不回田海,也是因为他。”
万玉明道,“对。他太应该来了。”
陈常山没说话。
张秋燕看着他,“陈县长,你如果为难,就给夏书记打电话吧,让夏书记和牛县长沟通。”
陈常山摇摇头,“夏书记沟通也未必管用,虽然我们都认为薛明突然变卦是牛县长从中作梗。
可这只是我们认为,没有实质证据。
那天在医院,薛明也没有直接提到牛县长。
以薛明的性格,他即使心里憋闷,肯定也不会把牛县长直接说出来。
这就像一层窗户纸,虽然大家心里都有数,但不捅破窗户纸,彼此还能过得去。
捅破了,那就真变成县府给县委下套,县长想让书记打脸。
田海就真成大笑话了。
所以让牛县长来秦州,还是得我们来做,不能让夏书记做。”
屋里沉静了。
良久张秋燕道,“陈县长说得有道理,有些窗户纸确实不适合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