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吱吱的声音,老鼠挣扎,摔在地上,挣了两下死去。
常宁没有停,她手上血流的厉害。
而不知道是血流的太多,还是受伤,还是生病,还是这里面的那支香,抑或是这全部的累积,她头开始犯晕,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得模糊。
常宁甩了甩头,然后把那角落燃着的香拿出来,一脚踩在脚下碾碎。
但是,在她拿出香的那一刻,香漫进她鼻子,窜进她身体,让她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晃起来。
她握紧匕首,立刻压住这可怕的晕眩,压住身体里的厌恶,把香踩成灰烬。
可即便如此,这里面也依旧被香环绕。
她得尽快的把窗子打开。
没有去管其他,即便身子早已痛苦不堪,即便疼痛早已漫进神经,她也不管不顾,把箱子一个个的重叠,似机器人一般,不知道疼,不知道恐惧,只用力的把箱子重叠,然后把箱子推到窗户下面,让它们并排。
随着这些箱子都并排好,里面的蛇虫鼠蚁无法出来,她抓住箱子,小心的沿着边角一点点的踩上去。
她要爬到这些箱子上面,去打开窗户。
还好,只是重叠两个箱子高度便已足够。
她可以够到窗户。
但是,要爬到箱子上不容易。
尤其她现在的身体,她已然支撑不了多久。
唇瓣紧抿,手抓着匕首,极力的压住脑中这一阵阵的晕眩,常宁缓慢小心的爬上箱子,一点点从箱子上站起来,去开窗。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