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王能华申冤,只是一件小事。
他痛得满头大汗,浑身抽搐,又不敢打电话跟别人说。
等叶峰走后,他用餐巾纸擦干额上的汗水,忍着左手手腕的剧烈疼痛,走下去打的直奔医院。
他的左手手腕断了,不能开车。
他知道,如果右手手腕再被他捏断,他就彻底变成了废人。不能开车,不能打字,不能玩女人,那就彻底完了,他才不得不向叶峰讨饶。
可怎么报复这个神秘的家伙呢?
陈如军到了医院,跟医生说,手腕是摔断的。
医生让他住院,准备开刀,做接骨手续。
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多钟,陈如军才安顿好,打电话给造纸厂的查文斌,把这件事告诉他。
“什么?”
查文斌一听,禁不住惊叫起来:
“一个三十四五的男子?他说是村助?问你造纸厂的废水有没有毒?把你手腕捏断?”
查文斌没有听完,就惊恐地叫起来:
“他就是叶峰,这个人太嚣张了,也很厉害,他是北蒙镇副镇长。看上去斯文老实,却把我请来的一帮高手打败了。”
“啊?”
陈如军也是吓得不轻:
“原来这个人这么厉害?怪不得他的手指,只轻轻一捏,我就痛得差点昏过去。
查文斌跟陈如军早已成了无话不谈,沆瀣一气的朋友,他不再隐瞒,叹息一声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为这件事苦恼,一在想办法对付他。”
陈如军更加恐慌,对查文斌说道:
“查厂长,这个人不除,我们就不得安宁,你的厂也难保啊。”
“他捏断了我手腕,走的时候,还说要找我算账。”
“查厂长,你神通广大,关系多,实力强,快想想办法,尽快把他解决掉。不然他把王能华弄出来,两人联合对付我们,我们都要完蛋啊。”
“不,完蛋的不只是我们几个人,还有一大批人。”
查文斌也愁眉苦脸道:
“我也急啊,他关系到我们厂的生死存亡,牵涉到多少人的前途,要搞掉我们多少钱啊!”
挂了电话,查文斌又在自已的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这几天,他坐卧不安,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