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沙卫健左肩上被打着一记,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痛昏过去。
这人已经把探头关了,真的要打他,而不是吓唬他。
如果被他打伤打残,再强行按他的指印,那就说不清了。
必须进行反抗!
沙卫健边想边猛地站起来,往面前的警。察一头撞去,警。察刚要举棍再打,沙卫健就带着那张椅子扑在他身上。
警。察被扑得往后直退,最后立腿不稳,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沙卫健连人带椅扑在他身上,警。察后脑勺着地,痛得惊叫一声。
吕爱军和女警花都吓了一跳,赶紧奔过来,把沙卫健从他身上拉起来,按坐到椅子上,再扶起警。察。
警。察痛得摇着头,想拾起电棍再打,吕爱军制止他:
“打死他,我们也有责任的。”
女警花也轻声提醒:“他的情绪这么激。烈,也许真有冤屈,请示一下领导再说。”
吕爱军想了一下,重新坐到审讯桌前,看着痛得头上冒汗的沙卫健:
“沙卫健,你已经犯了袭警罪,光凭这一条,就可以判你几年徒刑。”
沙卫健正颜厉色道:“我这是正当防卫,根本不是袭警。”
“我问你,你刚才不说是,有全程录像吗?他为什么关掉探头?”
“你作为主审官,他要违规打人,刑讯逼供,你为什么不制止?”
吕爱军被反诘得哑口无言。
“我已经被打伤了,肩膀上很痛,可能是骨折了,你们要弄我去医院看伤。”
沙卫健索性夸大伤情,拖延时间,等待龚欣欣来救他:
他知道现在只有龚欣欣能救他,叶峰自己在医院里,不知生死。
他心里非常挂念他,却没人告诉他,更无法去看他。
“我还要控告你们,光凭他刚才关掉探头,拿电棍打人这一条,就可以办他执法过度罪。”
三个警。察都被他说得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还要好意地提醒你们,还是去医院调查真相,再来审我为好。”
“你们查出真相,不是就对领导也有交代了吗?”
为了自保,沙卫健拼命做着他们的说服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