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不包庇,一切公正公开,是体现他不徇私的品质了,但也等于是在向外界宣告保护周鹏的决心并不足。
更等于是在削弱自己的信任力,等以后谁要想靠向他,都得考虑考虑今天的事。
可要是说包庇,那就等于把自己之前树立的正确形象,彻底打散敲碎。
所以说,侯语堂这话,不论怎么讲,都会被人抓住话柄。
一时间,众人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生怕侯语堂一怒之下,把自己这些人全迁怒到了。
眼看,这情形就无法挽回,侯语堂更没办法去说的时候。
周鹏突然开口,淡淡说道:“笑话,若论别的事,我或许还不敢说有多能耐,但古玩鉴定上,倒是真没遇到过什么对手,也没见有我看不透的物件。”
“言大少你这么说,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在故意挑衅,只为了让旁人关注到你?”
“如果是,那我只能说你这种小孩子把戏太幼稚了,旁人来质疑我或许还有情可原。”
“你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来质疑我的能力?”
周鹏这话说的恰到好处,将言霄一对侯语堂的逼迫,直接转移成言霄一因为曾经败给了周鹏所以出现嫉妒才说出的刚才那些话。
如此,没人会再去关注侯语堂,只会觉得言霄一无理取闹。
“胡说,我什么时候输给你过!”言霄一脸色骤变,怒道。
这可以说是他最不愿提的往事之一。
败给周鹏,奇耻大辱,哪怕当时只是鉴定的瓷器而非他的专业,也不愿再去提及。
“三天前还承认了,现在又不敢认了?”周鹏讥讽,“看来言家人,也是敢做不敢认的主儿。”
三天前对峙,言霄一也不能说认过,但提过这个问题。
再次被周鹏说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更是难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