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乾殿上。
“北方的鞑靼确实没退。”
叶狂的声音低沉,却失去了往日的霸道,身上的气势也一下子弱了许多。
杨得昌见叶狂如此,心中一喜,得寸进尺般地道:“陛下既然做错了,就应该遵守承诺,立刻带兵去北方,君无戏言!”
他的语气强硬,完全是在逼迫叶狂做出决定。
“朕是君王,不能轻易离开。”
叶狂的声音弱了几分。
杨得昌继续得寸进尺。
“帝王有错就更得去弥补,而朝中之事臣与朝中诸公自会解决,陛下不必担心。”
叶狂束起手,道:“此事朕自会考虑,卿不必多言。”
此时,叶狂面对杨得昌的责问,一再退让,仿佛被压制。
“陛下,您必须立刻带兵北上,若不能击退鞑靼军,保住大禹社稷,护住百姓,陛下您将遗臭万年,各州各地太守、朝堂百官也恐都不会再信服皇室。”
杨得昌嘴角微扬,此时只觉胜券在握,语气中却已有威胁之意。
闻言,叶狂沉默不言。
而那些被叶狂提拔起来的大学士们见状都面露焦急之色,却又无计可施。
叶狂跟杨得昌三月之承诺,他们自然也是知道。
根本无从为叶狂辩驳。
满朝豪强勋贵们则面露喜色,自以为杨得昌能取得胜利,叶狂即将失败,他们的苦日子也终于要到头了。
但就在这时,太乾殿门外的传话太监突然开口。
“北境传令兵到!”
朝堂上的百官都是一愣。
杨得昌眉毛一挑,猛的转身,看向了太乾殿的门口。
叶狂则大手一挥,沉稳地道:“让传令兵进来。”
传令兵披坚持锐,大步的走进了太乾殿内。
“说,北方有何战报?”
叶狂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