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对他这副感激的表现很满意,便不介意再多说一番,“一个人断不会突然性情大变,你可还记得大师对你态度变化之时发生了什么?”
必清一顿,慢慢开始回忆。
“我只记得当时师父生了一场病,生病之前还说让我去看佛经,但病好之后就没再见我。哪怕我主动过去,他也很是敷衍。”
黄芪见多了宁萱萱的手段,顿时阴谋论起来,“生了一场病?莫不是这病有问题?你可在旁边侍疾?”
必清摇头。
“这倒是不曾。师父那段时间给我布置了不少课业,让我不必在他身边侍候,还是我看完佛经之后,去拜见师父才知道他那段时间生病了。听说那段时间一直都是必安师弟在旁侍疾,所以等师父病好,他才一直让必安师弟跟在身旁,那时也疏远了我。”
想起这个,必清就更为怅然。
“师父待我一向很好,我却因为课业任务,中途看都没看师父一眼,更不知道他生病的消息。若是知道,我当时就应该放下课业,去给师父侍疾了。”
黄芪自行梳理一番,得出结论。
“听你这意思,确实有些奇怪。你师父既然待你宽厚,万不可能因为侍疾一事而厌弃于你。况且你当时的课业任务还是他布置的,他应该理解你啊!所以……若是你师父没问题,那便是你口中的必安师弟有问题了!”
她不认识必安,不了解必安的行为性情。
自然会猜测是否是必安这人在慈惠大师养病期间做了什么小动作,导致慈惠大师和必清之间有了隔阂。
“不可能!”
必清当即否定,“必安师弟的为人我了解,他并不会做那种背后口舌别人之事。况且,他与我无仇无怨,怎会在师父面前抹黑我?”
黄芪摊手,“那你没侍疾也不算什么仇怨啊?你师父怎会态度大变?”
必安噎住,这倒也是。
但他和必安师弟相处这么多年,还在一个屋里住着,若他真是坏人,他总不能一点都察觉不到吧?
“我不知道。”
黄芪看他陷入沉思,不由大胆地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