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刀瞬间开始腐朽,木柄之处鼓泡,刀身修饰掉渣。不多时,一缕恶臭金炁飘出。
三个已经遭受灵染的壮汉疯了一样向着那缕金炁追去。
人道大阵里的社稷神瞧见妖邪来犯,怀中掏出一张网子将那三人尽数兜了进去。
而杨暮客遁地在土里钻了一会儿,用天眼术向外望去。他瞧着外头没有飞舟与木鸢尾随,便钻出地表。
钻出来后小道士愣住了。
啧。这给我干哪儿来了?
当下时间正午,太阳挂在脑门上。凭着肉眼根本分不清南北东西。
正当他准备掐诀辨明南北的时候,一声大喝。
“呔!哪里走!”
杨暮客赶忙一个遁地术钻到土里。
土里一只金皮大耗子与他撞了正着。
一人一兽头晕目眩。
一只大手伸进土里,将杨暮客一把薅出来。
“小样!我看你往哪儿逃!”
杨暮客张着大嘴,看着一个道士领着一群山民。
那道士嘿嘿笑道,“你还敢化作道士模样来蒙骗贫道?”
杨暮客啪地一声把那人胳膊拍疼了,落地之后掐子午诀,对着山民礼拜。
“贫道杨暮客,从此路经过。误打误撞遇见你们捉妖。”
说罢杨暮客伸手一抓,从地里面抓出来那个金皮耗子。
金皮耗子缩着爪儿,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儿装死。
那修士嘿了声,“你与这土地神同时出现,定然就是背后主使!说!平日里乡亲供奉的香火是不是都让它上贡给你这妖道了?”
杨暮客龇牙笑道,齿间寒风阵阵,“这位道友,说话要负责任的。贫道不过是遁地撞到了这耗子精,你若想诬陷贫道。那就要与贫道论道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