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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叔德也已经打完了电话。
只不过这一调查,他们却发现,这个郭长生的身份就是一个家具厂的小员工。
而且经过他们协调那边的人调查了,发现了这个郭长生平日里就是嬉皮笑脸的。
对人家小媳妇是情有独钟。
为了这事情,他还被打过几次。
挨打之后,他嚷嚷着要找巡察。
巡察听了之后,按律罚了打人的人,但是同样指着这混球说他是活该。
厂长本来见他这个样子,就找了老板,想把他给开了。
但是奈何这家伙真能闹腾,闹得大家根本不敢得罪。
老板本来是同意把他给开了,结果他就往人家大门口一躺。
叉车什么的往过一走,有时候看不到人,要是把人给碾死了,事儿就大了。
于是每次只能是不痛不痒的罚几个钱,或者他被以闹事拘留几天,回来该上班上班,该做啥照样做啥。
只不过久了,没人愿意招惹这狗皮膏药罢了。
这样的人的身份,查不查都没有什么大用。
不过这身份查出来之后,张叔德此刻却是觉得他更加深不可测了。
要知道,一个这样的狗皮膏药,按理说绝不可能有姥姥的东西。
即便是他不幸中的万幸,正好捡到了,或者是他偷的,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有人脉,继而找到他。
所以极有可能是他之前所做的那一切都是在伪装自己罢了,而这正好帮他成功的藏起了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