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自己肩膀的动作很紧,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裴诗言心底一堵,拍了拍他的背,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在气我。”
“我没有气你,”纪云卿嘲讽开口,“你见过哪个男人自己躺在医院,让妻子去抗下这种事的?”
他在气自己。
裴诗言用手戳了戳他的头,声音轻松的转移话题:“谁和你结婚了,你就说妻子。”
纪云卿没说话,只是一昧抱着她,像是把人融入自己身体里一样。
裴诗言很快醒悟过来了,他在不安!
她情绪起起伏伏,最终还是平静下来,轻拍着他的背,开口道:“我先洗个澡,等会儿我会把这几天的事情都和你说一遍。”
纪云卿的手松开了,点头同意,这才离开浴室。
半小时后,裴诗言裹着一套浴袍出来,伸手又把男人往浴室里推,等他洗浴完了,这才一同去了主卧的床,开口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期间,纪云卿屡次想开口,却又忍住了,等她说完。
裴诗言晚上才醉酒,精神不济,又淋了水,头疼得不行,勉强将这几天的事情叙述完后,就缩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纪云卿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盒药,放在她面前,低声催促:“吃了再去睡。”
这是从浴室出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裴诗言强行撑起眼皮扫了一眼,二话不说躺下了。
她头疼的要死,哪里还有力气吃药。
偏偏男人不屈不挠,三番四次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