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年车上不是,他车上甚至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让人心旷神怡。
这等对比,让陈勋心里极度不平衡。
凭什么祁年生下来家庭条件就那么好?而自己父亲是个赌鬼?
这么想着,就见陈锁摸着车门,开口说:“这车真是气派啊!江宁宁,你不厚道!你明明都已经有钱了,却还是不愿意赔给我一点!”
祁年可不惯着他,直接冷声说道:“再多说一句,就下去。”
陈锁害怕有钱人,听到这话,就只能闭上了嘴巴。
因为有江建华等人在,江宁宁一路上也没心情说话,就摆弄着户口本,眸光冷淡。
祁年给陈父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他冷淡的开口说:“陈叔叔,宁宁已经把人带来了,在哪里见面?”
陈父思索了一下,随后开口说:“莱悦吧。”
“好。”祁年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陈苑书一直在一旁听着,见陈父说了莱悦,当即有些不高兴:“请他们吃这么贵的饭干什么?”
陈父笑了笑:“那些乡巴佬肯定没有见过这么高档的酒店,我跟你说书书,他们没见过还好,一旦见过了,就总会想着来这里。”
陈苑书不解,陈父无奈的开口说道:“到时候,我们再引导一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让江宁宁那个亲戚把钱花光?”
陈苑书悟了:“等他没钱了,肯定就会找江宁宁要!甚至还有可能会学坏!”
“那不是正好?”陈父眼里都是冷意:“人是江宁宁带出来的,结果在外面学坏了,你说,他家里人会怎么看江宁宁?”
陈苑书听到这也懂了,跟着冷笑:“江宁宁就等着众叛亲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