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暗,立马垂下头去。
暗来了,一定是部落里收到兔部落那边打出卤水的消息了。
阿杬之前说过,盐井打两个是增加打出卤水的概率。只要有一个出来,就足够他们黑狼部落吃很多年的了。
所以现在那个出来了,是不是这个就要叫停了?
兽人们早知道部落的兽人会过来看,但是他们不想被叫停,不想回去做其他的。
所以趁着兽人没来,他们没日没夜地打,期望能打出来。
但是好像……失败了。
来的是冷冰冰的暗。
指定没机会了。
狼耳垂下,围着井边的兽人垮着一张脸。
眼尾下垂,手紧紧捏着打井的木头上。一声不吭的,无声透了着几分委屈。
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
暗一一扫过他们的脸色。
蜡黄,黝黑,呼吸声还有点大。像逃了几天难似的。
打个井还能打出毛病。
暗眸光泛冷:“不想打了?”
兽人立马道:“不是。”
“没有。”
暗的目光落在刚刚出声的年轻兽人身上:“你说。”
刚刚还委屈的兽人们眼中的光芒一灭,颓然垂下肩膀。不愿看那个刚刚极力跟他们争辩的兽人。
没希望了……
一年了,冬天没停,夏天没歇。不甘心啊……
这些天绷紧地神经一断——
忽然觉得脑袋晕。
边上有清脆的声音响起,说的是什么呢……不听,不听也罢。
“砰——”
“哥!”
暗看着面前倒了一片的兽人,吐了口气。
他嫌弃:“麻烦!”
怪不得阿杬要他关心这劳什子心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