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为首的是圆耳朵的白熊。
他的影子落进屋里,消失在了黑暗中。
经过一年的辛劳,他那一身漂亮的白毛毛已经变得灰扑扑的。
被鸟爪子踢了一脚,白熊就地一滚。
双眼一闭,摊手。
无赖道:“你们弄死我算了。”
“想都别想。起来搬!”
因是鸟兽人,所以嗓子都挺嘹亮。
暗夜里,落在兽人耳朵里像夏日的蝉鸣,听着烦躁。
白熊兽人憋屈地抖了抖耳朵,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
个死鸟!
等老子找到机会,看你亲爸我不弄死你!
躲在盐后的暗看了看他们的位置。
前面是半人高的盐,他们藏在盐的阴影里,只要不拿灯进来,是看不到的。
外面闹点儿。
就怕不闹,掩盖不了他们的呼吸。
白熊恨着雪鹰,也将这股恨意投入了搬运盐之中。他们一袋一袋的兽皮袋拿起便往里面扔。
力气大得兽皮撞在墙上,连屋子都跟着震了震。
“你小心点!”
雪鹰兽人半点没收劲儿,一棍子打在白熊兽人的背上。
“嗷!“
“你阿爸的!要小心你自己……”
又是几棍子下来,白熊只能往装盐的车下面跑。“你们这些死鸟!!!”
“胆儿肥了,敢骂我们!”
“给我打!”
刚刚还在躲避被盐砸到的曜几个,现在就成了看戏的。这个走向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外面的打斗声响了好一会儿,终于在兽人法越来越弱的哀嚎声停下。
雪鹰兽人踢了下为首的白熊,道:“欠揍!”
“身体好了就非得来这么一下。”
没错,雪鹰兽人们在这会儿下来,并不是为了帮助白熊将盐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