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盘重,拉出来的米粒都大小不均。碎裂的也不少。
一袋子的稻谷拉出来完,厨房那边都在喊吃饭了。
白杬刨着大米的手一僵。
“晚了。”
大黑狼拱着他的腰,白杬腿上发软,坐在了他的背上。
他垮着脸,由着大黑狼将他带往厨房。
“这会儿吃不上还有明天。”曜安慰他。
“之前忙着把甜菜收拾完,都忘了这茬了。稻谷得推出来,还有麦子也得磨。”
“好。”
饭后,兽人们聚集在一起。
中间就围着个不断转动的磨盘。
一人十圈儿,自己数,数完了换另外的兽人上去。
白杬就站在磨盘边,时不时地将稻谷倒进去。
“阿杬,这个真的好吃吗?”
“我也不知道,鹿族长他们吃过,要不你问问?”
“问什么,我们也来了。”
“这个叫米的东西,好吃吗?”
“剌嗓子,不好吃。”他看着围着石头转动的大黑狼,又见白杬将稻谷倒进去,疑惑上前。
“阿杬,这是在做什么?”
白杬:“族长,你们吃的时候是不是外面剌嗓子?”
“外面……好像是外面。”
一旁的小鹿兽人惊愕:“所以要像这样吃吗?”
白杬点头:“我觉得可以这样吃。”
食草兽人对这事儿感兴趣,手头上的事儿干完了,都围过来看。白杬一边倒稻谷,一边给他们讲。
食肉兽人当拉磨盘是玩儿,而食草兽人们则上手拿这米粒儿往嘴里塞。
一咬下去脆响。
鹿族长摸着自己的腮帮子龇牙:“还是草好吃一点。”
白杬笑着摇头:“煮着吃肯定好吃,我们晚上试试。”
鹿部落里虽然也种了稻谷,但是他们只是因为它能存放很久,所以将其当做是冬季的储备粮。他们更偏好的还是汁水充足的植物叶。
一个下午,白色的细米粒儿一点一点地从磨盘中下来,落进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