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兽人围着三个坑转,兽人们直接将白杬赶出了玩儿泥巴的队伍,让他去跟小狐狸们玩儿。
白杬自我反省:肯定是他长得比黑狼弱,所以他们才不放心自己干活儿。
曜推了推他的背:“阿杬去玩儿。”
白杬抿唇。
行吧。
他玩儿其他的。
既然要烧陶,后面就要烧砖瓦陶管……白杬打算把要烧的东西一起弄了。
趁着这会儿天气好,把屋子也给建造出来。
大荒天冷,以往的冬天他都是待在暖气房子里。去年硬生生靠着身上的毛扛了过去,白杬再不想再扛了。
后山那个地儿离他们住的地方不算近,他们部落也不在它的下风向。
那边也有山洞,可以方便放东西。
白杬将要做的东西列出来。包括但不限于陶锅,这个是目前最重要的。然后是陶盆、装水的陶瓷缸也需要几个。
陶碗什么的,兽人们暂时可以用木头将就着。
都是大件儿东西,陶窑做得不算小,烧个两三次就能将部落的东西配齐。
白杬想着自己的青砖大瓦房,默默压了压自己的胸口。
别急,别急,什么都会有的。
*
忙碌了一天,兽人们跳在浅水边洗洗,往火堆旁一趴,呼声震天。
白杬从自己的山洞探头,不免咬牙。
“毛毛都没干,又想喝刺刺草汤?”
“不!”
兽人们惊醒。
白杬打了个呵欠,去放东西的山洞里找了不少的兽皮出来。
“擦一擦,毛干了再睡。”
树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阿杬是不是越来越凶了?”
草抓着兽皮盖在他脑门上,使劲儿搓:“阿杬那是为我们好。”
树吸了吸鼻子,大脑袋抵着草的腰上,就这么坐着就睡着了。
草抱着狼脑袋,撸了几下。
“还没干呢。”
*
清晨,白杬从洞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