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宴放下了铲子,拉开粉红芭比围裙,“昨晚?”
阿笋:“对阿。”
谢清宴:“不可能吧,以她的心性,怎么可能……”
越疼爱越克制。
阿笋有点生气,立即一招手,“我复原给你看!”
她一挥手,房间大开,光影重现……
两个大的当即看到出现的纤细人影,她小心蹲在了阿笋的床前,抱了人,又亲了额头。
阿笋捧着自己的圆脸,“这里这里哦,亲了的。”
谢思懿笑了,谢清宴嫉妒轻哼。
过了一会,这人很快起身……大概察觉谢思懿不在,她没什么顾虑,又看了看向其他的……然后,表情不太对了,好像被吓坏了,直接瞬移跑了。
谢思懿转头问谢清宴:“你这时候在干嘛?”
谢清宴不吭声了。
阿笋再一挥手,他的房间透明化。
这人正在裁剪衣服。
粉红芭比蕾丝保姆装。
边上还有高跟鞋,对了,衣架上还挂着黑色丝袜。
技术一流,艺术满格。
谢思懿:“……”
有时候,她挺想抽出这人体内的噬魂兽血脉的。
明明睡满的人,好像一晚上被人反复殴打一般疲惫。
扶川恍恍惚惚的,连睡衣都没换就下楼去吧台煮了一杯咖啡。
院外浇水的千里明楼进屋,愣了下,侧开眼洗手,问她:“昨晚做贼?”
“没,梦到反复跨栏了。”
“反复红杏出墙?”
“……”
扶川差点摔了咖啡杯,微微尴尬,喝了一口咖啡,才转移话题,还真是一个正经话题。
“老师,时间能力到了一定程度,是不是会在不同的人之间形成意念关联?”
“不会。”
“那同血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