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走入北部群体,看着他们跟自己所在的王族区域隔着一片泾渭分明的权力阶级。
她比往日更冷漠,更遥远,好像脱离了这个群体。
旁边的王族都觉得吓人,只以为是她刚刚看到了凰夜阑的妻女才厌憎冷漠如斯。
没人想过其他。
她装得太完美了,没人再记得那个已经亡故的人。
谢清宴转过脸,看向那个站在王族群体中冰冷且锋利的一抹白,看她冷漠的眉眼。
他眯起眼,转过脸,却见蔚冥棠过来了,直接从他怀里把孩子提走了。
“喂!”
蔚冥棠没理他,温柔把孩子抱趴在肩头,轻抚她后背,听她软软又虚弱喊了她一声。
“糖糖姨姨。”
“我昨晚梦见小鹿鹿了……”
“小鹿鹿后面好像有一个人……”
蔚冥棠没说话,走向鹿饮溪等人的时候,正好对着扶川那边。
阿笋趴在蔚冥棠的胸口,脑袋扒着她细软修长的脖子,不经意间看到对面阶梯上站着那个女子。
她看着她。
不认识,但那个女子身后有清晨阳光升起的光。
灼灼的,跟她身上的白晕染起来。
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