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
“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少病痛,多安康,保重自己,勿念我,勿念。”
“希望阿恃忘记我,身体健康,多福多寿,开开心心,事业顺利,能救越来越多的人。”
“希望阿倻跟阿笋来日都能平安归来,若不能,也能无痛无灾……”
“希望我的亲人朋友都好好的。”
但她低着头,很难受,最后只弯腰重重一叩。
烧完香就该走了,六人路过一片红灿灿的柿子林,林子边沿有一排焚炉跟祈福木,正好瞧见不少人在那烧纸钱跟牌子。
原来是供祭亡人的。
“诶,不知道五年里有没有人给你烧纸啊。”三副好奇问。
扶川挑眉:“应该没有。”
应该有。
江时镜这人看似无情无义,但御下有人格魅力,且在男女私人关系上,应该也是比较让人神魂颠倒的,难保这五年中有人惦记她。
“忽然在想,谢克戾那人有没有人给她烧纸。”因为伊莎贝尔的委托,船长随手一说,扶川一怔。
那,应该是……
她微微顿足,看向前方。
那一伙人太显眼了,惹人注意。
扶川一眼看到沈栖溪跟蔚冥棠就愣了下,再仔细一看,另外几人不是东侯上卿兄妹,东柯兄妹以及鹿饮溪几人又是谁,还有穿着不同看起也很普通的叶孤九,她正跟蔚冥棠说话,说话间,随手往盆里扔纸钱。
鹿饮溪有些伤感,问:“这祭牌是该写谢克戾还是写扶川啊?”
这是个好问题。
东柯谨:“来都来了,都写吧。”
他们大概是为了看沈栖溪跟苏幕遮他们高考来的,毕竟大学了,自由一些,怎么着也能抽空前来。
而且北部抱团,五省更抱团,多聚会没好处。
树荫下,扶川六人走过去,正好跟鹿饮溪等人擦肩而过,跟蔚冥棠说话的叶孤九一眼看到了扶川,看着一会。
两边没有接触。
从头到尾蔚冥棠都没回头,但手里勾着一杯饮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
扶川一看,眼底微微闪。
醒茶。
沐浴露?
她怀疑自己了。
且,在提醒自己她怀疑了,但也可能是在提醒自己某些紧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