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当初他为了园长做了什么,江安和元青也不敢说话。
要是药兽真的把这算盘一直打在园长身上,司阑不把她撕了才是奇怪。
听到司阑回答的连久很是意外:“所以你也觉得我可以去是吗?”
他不是最担心自己跟谷槐接触了?这才着急忙慌地跑回来。
司阑反问:“让你只看着,你会愿意吗?”
“不会。”
“嗯。”像是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他缓缓说:“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选择。”
连久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
虽然他一直都对自己有所隐瞒,但不管哪一次自己做决定,他从从没拒绝过。
即便当初他那么在意自己取血,最后却还是没说一个不字,只是替自己将伤口抚平。
司阑温声说:“一切有我。”
连久笑了笑。
江安总觉得自己还是错过了什么,但却不知道错过了哪里,挠挠头:“那我去收拾行李。”
不是说瞧不起谷槐,但别说是这么多妖神在,光是司阑一个她都不够受的。
大家担心的并不是谷槐,而是连久。
连久却阻止了她的动作:“先不急。”
“啊?”
连久说:“你不能跟我们一起先去。”
觉得自己被孤立了的江安震惊地问:“为什么!!”
“你猜为什么她会通过我和木椿想将你留在少咸山?”
江安一头雾水:“啊?”
“因为你是瑞兽啊笨!”元青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能一眼看出所有人和妖到底怀着善心还是恶心,所以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如今不像从前了,才不想让你看穿啊。”
难得元青聪明了一次,连久鼓励地拍了两下掌。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江安艰难地说:“这才几个月,她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吗?”
当初在浮玉山的时候自己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
“或许不是坏,只不过跟以前终究是不同的。”连久缓缓道,“你跟她那么熟悉,又是瑞兽,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
其实连久还觉得,除了担心被看穿,或许谷槐心里也不想让其他妖神看到自己这一面。
尤其是与她关系最好的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