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眉眼间,让他身体血脉沸腾:当时,他就一个念头——这个没了所有族人的小女孩,将来如果能长大,应该跟她那位号称努尔维斯冠绝美色的最高贵兰花的母亲一样迷人吧。
那么,没了强大氏族保护的娇贵兰花应该很容易采摘吧。
他当时在低头上香的时候,朝她笑了一下。
她没有反应。
那眼神,跟她成为议员后进了议会扫过他的一眼特别雷同。
他忽然恐慌。
因为他出手过,可惜没有一次成功。
但在梦里倒是没有一次失败了。
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年幼的小女孩跟长大后淡情寡欲病弱如兰的尊贵议员交相出现,在他的床上。
而这张床
咚咚咚!
不断摇晃,撞击,回响。
他迷迷糊糊中醒来,眼睛睁开后,首先看到的肯定是天花板。
在昏暗但有院子薄薄月光照映的屋内,天花板本来应该是复古雕塑的花纹,但现在没了,好像被什么挡住了。
它在动。
一个佝偻矮小的黑影三肢贴着天花板,乱糟糟的白灰头发倒挂,之所以说是三肢,是因为其中一肢在拍东西。
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人在刚醒来时,各方面身体机制还没完全恢复,基本头皮跟心脏连眼皮都是保持“麻了”的状态,但很快,他看清了那被拍动的东西是个皮球。
它一边倒贴天花板,一边爬,一边爬,一边拍皮球。
皮球?
他眼睛猛然睁大。
这一睁大,那天花板上垂挂头发丝的佝偻黑影猛然噶擦一声。
脑袋旋转180度。
脸正对着他。
那是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还在拍皮球,一边说话。
“大孙子你怎么还不睡啊?”
那声音,阴森森的,粗噶又沙哑,钻进了头皮深处。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