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流通还是以铁路为主,速度快又方便。
身为坐地炮子,要是连条公路和火车站都看不住,干脆撒泡尿把自己溺死得了。
一个镇上来来回回经常出门的就那么多人,车站的工作人员就算认不全,看着也面恍的眼熟。
一个两个陌生人隐藏在人堆里可能不显眼,一旦超过三个,那就像暗夜里的烛火一般吸引人。
唐河他们在镇上呆了三天,一个半大小子就兴奋地跑过来通风报信,火车站那边有三脸生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这帮上学不咋地,早缀学或是逃学的校混子,老祟拜唐河了,曾经的大混子武谷良,都得往后再稍一稍。
现在听说要给唐河办事儿,一个两个的贼积极。
关键是唐河也大方,还给他们行动经费,还承诺事儿办完了,请他们所有人在老黄的饭店搓上一顿。
这可把他们乐坏了,在哪吃饭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吃饭。
吃完这一顿饭,能吹半辈子牛逼。
这帮小子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贼亮。
车站的工作人员发现的,都被他们发现了。
有人来报信,有人去跟踪查看他们落脚的地方,前后不到十分钟,摆愣得明明白白的。
唐河拍拍小伙的肩膀,塞给他一包阿诗玛表示感谢。
小伙子激动子脸上的青春痘都快炸开了。
当唐河他们走到镇中心的邮电局时,另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痞里痞气的小伙迎了上来,指着西边的一片平房说:“唐哥,他们到那头去了,我没敢跟上去,不过我让我小弟跟上去了。”
唐河一皱眉:“我不是说要注意安全吗?”
小伙一笑:“我是一中的,我们都是学生啊,学生回家很合理吧!”
这时,一个穿着校服的大崽子跑了过来,书包撞着屁股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里头的刀棍啥的比特么的书都多。
“大哥,大哥,我看着了,他们去了西边的豆腐坊。。。。。。”
“什么?”
武谷良嗷地一声,瞬间就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