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根本就不管你那个,额先锤死你再说。
杜立秋的大锤一抡,简直所向无敌,唐河和武谷良在他两侧守着侧翼,不停地补棍。
对方十几号人马,还不到两分钟,全都没了,满地都是吐血的,断腿断骨头哀嚎的。
杜立秋掂动着手上的大锤,骂骂咧咧地踢飞了一个赌客。
“草,我还没用力,他们就倒下了,港城这些人,也不经打了。”
这时,一名赌客指着一个抱着腿蜷着身子装死的男人说:“他是少林拳的传人,据说练功的时候,马步踏过的地方,石板都会碎裂的!”
“就他?”
杜立秋一愣,用锤子捅了捅他的大腿,“也没看你把地面踩碎啊,起来,踩一个我看看。”
那人只是抱腿蜷缩,头都不抬,哪怕杜立秋要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他也不肯起来,装死装得很彻底。
“行了,走了!”
唐河说着,转身就走,都打躺下了,死不死不知道,肯定是残了,还留下来干什么,赶紧去赶下一场啊。
唐河他们上了车,直奔一家夜总会,这地方级别就高了,而且江湖中人也很多,好像不来这里消费就不算混社会一样。
至于分辩,很简单,看谁劲劲儿的,看谁有文身干谁就对了。
打错了?
那对不起了,自认倒霉吧。
一阵鸡飞狗跳,整个夜总会里,几十号人全躺下了,就连那个油头粉面的经理,也被杜立秋一锤砸塌了半边膀子。
真没多少难度,平时恨不能每天杀几个人的江湖客,在唐河他们闯进来第一分钟之后,就只知道四处奔跑,根本就没有敢跟他们交手的。
杜立秋拄着大锤,正要放话的时候,一声尖叫,然后一个酒瓶子爆在了他的脑袋上。
昂贵的洋酒混和着鲜血,顺着杜立秋的脸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