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噢,人家唐树可是有干爹的,又是梳毛又是喂料,一个皮小子能把一头牛侍候得那么周全,也是真不容易。
大黑牛膘肥体壮的,都快有两千斤了,庞大的块头不是一般的有压迫感,就算是八百斤的丧彪,轻易也不敢往它跟前凑和。
然后,大黑牛就挨了一鸡毛掸子。
这个家里,就没有谁是敢跟李淑华呲牙的,什么彪叔,干爹,亲爹你也得给我靠边站。
也就林秀儿能出来说几句话,但是打孩子的时候除外。
大黑牛皮糙肉厚,赶牛的鞭子都是用拖拉机的三角带做成的,你一个鸡毛掸子,小意思。
李淑华气得指着躲在牛肚子底下的唐树叫道:“你把炕给我收拾好,要不然的话,你就睡炕洞子吧!”
李淑华说完转身就走。
唐树哭丧着脸说:“哥,咋整啊!”
“我连咋回事儿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咋整去啊!”
唐树直接撂了,他把丧彪薅到家里去玩,跟几个皮小子把被子铺到了炕上,然后让丧彪叼着他们往炕上扔。
前院的炕是旧炕,炕砖都酥脆了,平时正常睡觉还行,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直接就被他们玩塌了。
其它的小子都跑了,唐树往哪跑啊。
李淑华气得要打人,然后丧彪急了,把李淑华从屋里叼了出来,这不,李淑华更急了,把丧彪好顿打。
唐河叹了口气,先进屋把熊胆、熊掌交给林秀儿和沈心怡,让她们收拾一下。
然后转身又去了前院。
唐大山正捂着口鼻在那清炕呢,见唐河过来了,笑着说:“这炕都用多少年了,炕洞子都被烟溜子堵差不多了,也不好烧,正好趁这功夫好好收拾一下。”
“嗯呐,正好我修炕用剩的预制板还有不少,索性这两铺炕都重盘一下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