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女人闹起来都够让人烦心的,这一闹腾还是三个,已经不是简单地乘三了。
短短几天,武谷良的头发都快白了。
唐河没问是怎么回事,但是杜立秋问啊,他跟武谷良的关系可好了,毕竟是经常打一口井的铁关系。
一说这个,武谷良就怒了,“我特么就一个人,还能劈三半啊,再说了,我得啥体格子,才能一天三次啊。
三次还不算,就特么连多少下,也都要跟我磨叽一下,谁他妈办事儿还数着多少下啊!”
杜立秋说:“我就数啊,我跟你说啊。。。。。。”
一车里加死人共五个男人,男人聊起这种话题来,往往简单粗暴又直接,属于不可描述的那种。
面包车慢悠悠地一直开了邻镇,武谷良才发现他们带的枪不一样。
武谷良再一看车上这大箱子,伸手一敲,再抽了抽鼻子。
“死人?我草,你们两个,又背着我搞事情!”
“你乐意留在镇上扯犊子,还怪我们了。”唐河没好气地说,然后又给了韩建军一脚。
韩建军赶紧把事情详细地描述了一下。
武谷良都呆住了。
“所以,我们就这么开着车,大摇大摆地往京城走,一路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跳出一帮人,把咱们突突了?”
“倒也不一定。。。。。。”
话音刚落,前方的林业检查站里头,钻出七八个人来,把车拦停之后,为首的汉子厉喝道:“下车,全都给我下车!”
韩建军从兜里掏出证件亮了一下:“下什么车下车,关你们什么事儿,抬杆!”
为首的汉子狞笑道:“还抬杆?我告诉你们,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我怀疑你们走私,下车,接受搜身。。。。。。”
这时,唐河把AK举了起来,亮在了那个汉子面前。
汉子嚣张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