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老虎,三条猎狗,把这个高手围住了。
高手趴在雪地上,不停是吐血,血里还有粉嘟嘟的碎块。
“糊啊优,王德发,糊啊优!啊。。。。。。”
杜立秋上去补了一脚,踢他懒子上了。
高手惨叫,喷出好几坨粘粘乎乎,鸡蛋般大小的粉红碎块,然后趴在雪地上没气了。
“唐儿,死了,咋整?”
唐河没理他,拽着虎小妹的尾巴,把它拖了回来,因为虎小妹在闻,还伸着舌头要尝。
人跟所有的野牲口都不一样。
哪怕是老灯,对于野牲口来说,肉也嫩,膏也肥。
关键是,血够咸。
就像人吃了一口红烧肉之后,或许觉得油腻,但是尝过之后,就再也忘不掉那股子香味儿了。
“小妹乖啊,咱不吃这个,回家我给你做血豆腐,多放点盐,保证你吃得香!”
唐河搂着虎小妹的脑袋安慰。
虎小妹这恋爱脑,哪还顾得上人血的味道啊,呼噜呼噜的嗓音中,脑袋左晃右晃,上蹭下拱,恨不能三百多斤的大体格子,钻到一百多斤的唐河身体里一样。
杜立秋骂骂咧咧的,把这几个死人拽到了一块,衣服扒了,身上的装备扒了,光么出溜的扔到了雪窝里,埋都懒得埋。
漫长的冬季,林子里大大小小的野牲口都饿着呢,除了头发,保证啥都剩不下。
也别怪杜立秋会扒人家的衣服,人家贴身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啥料做的,肯定比咱的一脱噼里啪啦冒电光的毛衣线衣啥的好。
回家洗一洗,改一改,给媳妇儿当内衣服穿,倒是省得皮肤干得直爆起皮屑了。
外头的棉服那都是好棉好绒,唐河他们现在进山那一套东西,都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