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桥自然是不愿意去见什么院长,一口回绝了。
“不去、不见。。。。”
“有什么好见他的,看到他那嘴脸就恶心。”
“他也不是本公子的夫子,他叫狗腿子!”
“。。。。”
小半炷香的时间。
路扶摇揪着易连桥的耳朵从柴房里出来了。
这兔崽子,听不懂人话,那就只能上手了。
易连桥也是服气了。
这个毒妇,上哪学的脾气,一言不合就上手。
气死人了。
也就他表哥受得了这毒妇的脾气,要是他,早就把她休了,从哪里来,打哪里去。
立马的滚蛋。
易连桥被路扶摇揪着耳朵,快要没脾气了。
“路扶摇,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你就不能规矩点,别动手动脚的!”
“毒妇,你放开本公子。。。”
“你只是本公子的表嫂,你凭什么管本公子。。。放开!”
“痛痛痛。。。放开,痛痛痛,耳朵快没了!”
“本公子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你放开,我跟你走!”
“。。。。”
对待易连桥这种毛都没长齐的熊孩子,路扶摇确实没什么耐心,因为他听不懂人话。
直接上手效果来得更快。
这熊孩子就是欠收拾,一上手人就老实了。
这个点,学院正在下午的课。
夫子拿着课本,在上面口若悬河的讲课。
下方,那些学生东倒西歪的正在打盹。
春困秋乏夏打盹,天气热的午后不就是用来睡觉的。
看到这场景,路扶摇摇了摇头。
她家熊孩子说得不错,狗屁的皇家学院。
就在还皇家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