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念。”
得令的无念,瞬间来到了那一身狼狈不堪的男子身边。
轻松的握住了他即将拍下去的手掌。
男子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无念,心中惊骇他竟然丝毫也挣不脱眼前这人的桎梏。
‘吱呀。。。。。’
紧闭的月玄居就是在这个时候缓缓的打开的。
光着脚的岳芽不疾不徐的走了出来。
期间她还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为此,浅银色的眼睛上附上了一层水雾。
那件被劫雷劈的破破烂烂的衣服早就被她换下,
身上这件是她随手找出的一件看着极为朴素的薄纱衣袍,并且只被腰间的一条松垮的腰带固定着。
衣服的颜色有些像是鸭蛋青,而且并不合身,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的肩膀上。
特别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模样。
岳芽径直的走到了被桎梏住一只手的男子身边。
余光瞥了一眼气若游丝的白雪,面无表情的再一次看向男子。
这男子被岳芽看的心虚,愧疚的垂下了脑袋,硬生生的将自己弓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
岳芽看着男子袒露在外的修长脖颈:
【嗯。。。。。。这个姿势可太适合直接把他的头砍了。】
她不动声色的压下心中的想法。
抬手间,手里便多了被她盘到油光锃亮的红色烟杆。
她用烟斗那头,挑着男子的下巴,迫使他重新将头抬了起来:
“你。。。。。。叫什么来着?”
男子再次听到几天前突然出现在他脑海,迫使他脱离险境的声音,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呆愣愣的看了岳芽好半天,才想起来回话:
“晚辈。。。。。。姓瑶。。。。。。名。。。。。逸尘。”
“嗯。。。。。。”
岳芽收回烟杆子,重新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