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无忧眉头微微蹙起,看着他问:“刚才姚逐是不是欺负你了?”
这意思好像是只要乔巍然点一下头,他就会立刻就冲出去再和姚逐打一架。
乔巍然顿了下,声音很轻地说:“没有……”
“如果姚逐在背后说我什么,你当作没听到就行,不用理,也不用护着我,没必要跟这种人较劲。”
杞无忧又说,“随便他怎么说,我不在乎的。”
乔巍然“哦”了一声。
“你怎么了?”
杞无忧走到他面前。
乔巍然没吭声。
“为什么不高兴?”
乔巍然摇了摇头,把名单放回桌子上。
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你去练大跳台,我们以后就很少有机会见面了。”
平行大回转集训队即将在年后奔赴长白山,而大跳台集训队的训练地点则是河北崇礼。
这下杞无忧才总算弄明白乔巍然为什么闷闷不乐的。分别对他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对乔巍然来说似乎不是这样。
他有点伤脑筋,思考了片刻,说:“雪季结束还会见到的,到时候我们不是还要去成都夏训吗?”
但是这中间隔的时间几乎有小半年。
乔巍然点点头,还是不太能开心得起来。
“别难过。”
杞无忧干巴巴地安慰。
乔巍然肩头微微耸动,吸了吸鼻子,好像要哭。
不是吧……
杞无忧更觉得头大了:“你别哭。”
“没有!”
乔巍然抬手抹了下眼睛,又问:“你什么时候去崇礼?”
他的确没有哭,只是眼眶有一些发红。
“应该也要等到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