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的哪儿……”
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
她只是想挑衅下——本以为看他难受,谁知哪怕不做到最后,他也可以,让她一样难受。
对他起始的印象彻底颠覆。
她欲哭无泪。
怎么能会生出一种他很乖的错觉。
根本就不可能。
乖完全是表面现象,放肆起来比谁都肆无忌惮。
也许聚会那次就已经亲过她了。
只是醉了酒,有酒精的熏陶和催染,她脑子晕乎乎的,没这么民感。
现在无比清晰。
感受着,一寸寸的热吻。
铺天盖地的,躲不过。
“头,头发……”温绾支吾,声声细碎得像是被欺凌过似的。
宋沥白半撑起来,五指没过青丝,将其盘在一侧,黑暗中他嗓音愈发黯哑低沉。
“可以吗?”
温绾额际的细汗一点点密着,耳朵红得不像话,惴惴不安,“你……我……家……家里没有……那个吧。”
没有准备的话,不能再进一步。
宋沥白比她镇定一些,尽量平稳着呼吸,“有。”
“?”
“在你那边的抽屉
。”
不是。
这家里没有洗发水没有沐浴露,为什么有这个?
这就是男女思维差异吗。
不应该。
先给她准备沐浴露吗?
温绾真想踹他下去。
又怕控制不住力道被他抓过去一番教育。
宋沥白拆了盒子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