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何至于辱妾身?”
“妾身有儿有女,即便砚书被废,也不是那等脏人可比的。”
“他乃外室子,见不得光的肮脏下贱玩意儿,怎能记在我名下?侯爷,你可以不喜妾身,但不能侮辱妾身。”许氏说的陆远泽额间青筋都鼓了起来。
“英雄不问出处,景淮是个好孩子。”陆远泽深深的吸了口气,只怕强压着心底的愤怒。
“荡妇的儿子,可算不得英雄。”许氏淡淡道。
“够了!”陆远泽许是觉得语气有些重,又放缓了几分。
“罢了,不过是开个玩笑。我有芸娘,有砚书就够了。”
许氏不置可否。
“芸娘,你之前腰间挂着的那块玉佩呢?”。
“那上边花纹繁复,可否让我带走研究研究?瞧着,似有些来历的样子。”
他指的是许氏传家的玉佩。
许家有一枚玉佩,据说传女不传男。
这一代,便给许氏带走了。
许家这枚玉佩,谁也不知传承了多少年,只知一代传一代,老太太宝贝的厉害。
当年出嫁前,老太太才将玉佩拿给她。
还叮嘱她不许送给任何人。
新婚夜许氏还将此玉佩掏出来把玩,陆远泽也看了几眼。
“你说龙纹祥云佩?”
“对。”
许氏摇了摇头:“此玉佩不可外借,只传许家女。”
陆远泽还想再说,可瞧见许氏时不时抬手扇鼻子,就觉屈辱,当即便道。
“那我有空再来陪芸娘,芸娘可要保重身子。”一番客套话说完,才离开听风苑。
待陆远泽离开,许氏才心中狐疑。
他要龙纹祥云佩做什么?
许氏迷迷糊糊睡过去,直到天亮还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