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完了雪,又劈了些柈子。
林秀儿端着一盆炖好的狍子肉酸菜,还有几个大碗给前院送了过去。
唐河他们这边也开饭了。
狍子肉剁成大块,连同棒骨啥的一块炖的酸菜。
二十来斤,当年的小狍子,只要一会就能烀熟,而且还没有野牲口那股子腥膻味儿,正是最好吃的时候。
潘红霞拿来一大块猪头焖子。
就是把猪头肉烀熟了,趁热的时候,把肉剁碎,再和上一些肉汤,放到木头盒子里,放到凉快的地方压实。
等凉下来,就是劲道儿十足,成块的猪头焖子。
吃的时候切成厚片,蘸着蒜酱,劲道弹牙,还没有猪头肉的油腻。
齐三丫也不是空手来的,带了一盆辣白菜。
这还是长白山那两位朝鲜族的奶奶给的配方,吃起来酸香可口。
但是吧,一样的方子,一样的白菜,一样的辣椒面,一样的做法,感觉比长白山那边差了一点意思。
吃完了饭,唐树和唐丽就过来了。
唐丽缩在门外,探头探脑地看着。
唐树笑嬉嬉地进屋,先是打了招呼,然后去拽炕上的丧彪。
丧彪懒洋洋地搂着孩子不肯动弹,奈何唐树死皮赖脸地又扯耳朵又拽腿的。
丧彪很是无奈地,把孩子叼给林秀儿,还歪着脑袋,用独眼直勾勾地看她。
林秀儿气得给了丧彪脑门来了一巴掌:“我是它亲妈,我还能把孩子扔了啊,赶紧玩去吧。”
丧彪这才慢悠悠地跳下了地,慢悠悠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