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则琛也不会吃醋。
岑溪皱了下眉,用“吃醋”形容闻则琛总觉得怪怪的,像他这样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那种举动能称之为吃醋吗?
也或许是占有欲在作祟。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推门的声音。
陈姨正常按点上下班,只偶尔特殊情况会留宿,家里没有人,岑溪的第一反应就是闻则琛回来了。
果然,门口出现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气质凛然,一看就是闻则琛。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雀跃:“哥哥!”
或许她表现得太过明显,男人一边换鞋一边淡淡地问:“发生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岑溪咬了下唇,一五一十将白天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闻则琛。
闻则琛将大衣脱掉,里头只有一件白衬衫,他双腿交叠坐到了岑溪旁边,极有耐心地听她絮絮叨叨地讲话。
岑溪:“事情就是这样了,解决了一件麻烦事,本来不太好意思说自己结婚的,到底开了口,不然我害怕他会没完没了。”
男人勾了勾唇:“不愧是我太太。”
岑溪:“怎么了。”
闻则琛淡淡开了口:“效率高,速度快,将情敌按死在摇篮里,有我当年的风范。”
男人脊背笔直,即使随便坐着,也有种玉树临风的矜贵感。岑溪往他那边靠了靠,唇瓣染上一抹笑容,声音狡黠得像是一只小狐狸:“哥哥当年是有很多追求者吗?”
闻则琛不假思索地“嗯”了一声,对这个话题似乎不太感兴趣。
然而女孩子一般对自己男友的情史格外感兴趣,岑溪自然也不例外,尝试着问了一句:“追求者是不是能绕地球一圈了。”
他轻笑:“没那么夸张。”
岑溪眨了眨眼:“然后你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甚至都没跟女孩儿暧昧过?”
闻则琛转身望向她,语调散漫且笃定:“不谈恋爱有什么问题?”
他嗓音轻慢,似乎一字一顿地回答,透着些清冽的温柔感:“还不是为了遇见我太太。”
岑溪抿唇,捂住脸会心一笑。
还好夜色够深,房间内也足够昏暗,唯有月光洒落一地的清辉,他看不清她眸底神色。
岑溪想了想:“现在网上流行一句话,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影影绰绰的灯光下,男人的侧颜轮廓显得极深,有种天然的清贵感,他碰了下小姑娘的长发,嗓音揶揄:“那我嫁妆还在。”
这话从一个人人惧怕的大佬嘴里说出来,格外滑稽,岑溪忍着笑,才不至于让场景过于尴尬。
“那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