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快要有嫂子了。”
想来也是,大舅两父子虽说都不是懒惰的人,但男人和女人确实存在天然的差距。
衣裳破了,缝得歪歪扭扭,鞋子破了,也不知道做新的,一开始那两年,都是她无偿提供的。
后来山下的严家村,慢慢有人搬过来安家落户,严芝华就不太好意思,老是白拿外甥女的东西了。
他除了能拿出几件珠宝,其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是邻里亲戚之间的互帮互助,都做不到。
差不多都是傅怜雪单方面的付出,因为他们根本就进不去山谷里面。
收稻子,她自己来。
种稻子,还是她自己来。
有什么事,都是在院门口拉一下铃铛,严荷花再出来。
如今严松青也到了年纪,手上也有些积蓄,家里条件虽说比上不足,却也比下有余。
娶个媳妇回来,早点开枝散叶,大舅也好多享几年天伦之乐。
“表姐,时间差不多了,我回来的时候,大舅就在杀鸡了。”
严荷花抬头看看天色,出声提醒道。
“走吧。”
两人在河里清洗了一下,小溪里那二十多只鸭子,正“嘎嘎嘎”地在水里游得惬意。
洗完手脸,再把吃了半上午草的黄金赶回去。
四年前,黄金生了一头小母牛,小牛一岁半的时候,被前来看望大舅的王老六买了去。
如今,黄金的肚子里,又有了大公牛的小崽子,再有三四个月,就要生了。
猪栏里,六头半大的猪条子,在噢噢哼叫,种猪和母猪也换了一茬了,每次生下来的小猪,她们都会分两三头出去给严松青养。
山羊也形成了规模,繁衍出来了三十多只,每年入冬以后,傅怜雪就会时不时杀一只补补身子,每次杀了羊,也会让表妹送几斤出去,给表弟他们尝尝鲜。
兔子已经没有养了,三年前一连下了两个多月的雨,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过潮湿,兔子都生病了,七八十只兔子,全都给霍霍光了。
空间里兔子已经堆成了山,傅怜雪一想,索性就不养了。
反正家里鸡鸭牛羊成群,表弟时不时还能打上一只野兔子,每次都会拉响铃铛,叫表妹去拿点回来,好让她们也能跟着打打牙祭。
把家里该喂的喂好,两人出了院门,来到严松青家。
开了院门,一看到表姐和妹妹打趣的目光,和父亲差不多高的严松青头一扭,红着脸就进了房间。
“你看,我哥他不好意思了。”
严荷花一说,他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