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刻钟后,老李气喘吁吁地过来了,一看画像……
“对!这人姓严,叫严松青,山水镇严家村的。”
“好样的,老李。”
令爷激动地狠狠在老李肩膀上拍了一掌,朝外面大声喊道:“快给老子备马!”
…………
傅怜雪两人一路几乎没怎么停,跑累了就走,等气儿喘匀了又接着跑,傅怜雪甚至想过,从商城买匹马逃命,奈何两人都没骑过,买了也没什么用。
直到看见了严家村村口的那棵大榕树,两人才劫后余生般地松了一口气,这次,总算是活着回来了。
“唉!这一趟亏死了。”
严松青挫败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和表姐出去一趟,花了几天时间,愣是两手空空地回来了,除了晒脱了一层皮,什么也没得到。
“不亏,好歹捡回条命。”
傅怜雪拍了拍他身上背着的包裹,安慰道:“再说,还有下山时从阿北两叔侄手中抢到的珠宝,和那对拍花子身上搜刮出来的东西呢。”
她对这次的出行很是满意,比上次花了十几天扫荡山水镇赚得多多了,不过得到的多,风险也大了不少,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倒把这事儿忘了。”
严松青伸手捏了捏包裹,摸着包裹里面的珠宝轮廓,总算心情好受了些。
“先休息一会儿再走。”
傅怜雪一屁股坐在小河边的树荫下,撩着水在脸上拍了拍,又撸起袖子,清洗了一下汗滋滋的胳膊。
“这一路跑下来,我腿肚子都酸疼酸疼的,摸着还硬邦邦。”
严松青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腿肚子,前天走了一趟,今天回来又一趟,从去年跟着表姐上山开始,他就没走过这么多路了,可不酸疼酸疼的。
就在这时,路上突然想起了“得啦得啦”的马蹄声,傅怜雪还没怎么见过马,严松青却是见过不少。
“坏了。”
“他们追过来了!”
严松青这会儿腿肚子也不疼了,拉着表姐就躲在河边的杂草堆下,听着马蹄声越来越,他的脸色越来越白……
傅怜雪也心脏怦怦直跳,两人蹲在草丛中,一动也不敢动。
“吁……”
“令爷,这里就是严家村,不过,可能是因着瘟疫肆虐,大家都四下逃难了。”
上面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他们两个绝对还在这里。”
“给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