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认了先生正在那边开线上会议,专心工作,暂时不会出来。
即使如此,在冲澡的时候,舒白秋想了好一会儿l,还是悄悄把浴室的玻璃门,在里面反锁上了。
……
他不想。
不想再被抱着进去了。也、也太深了……
舒白秋悄无声地洗完澡,中途没有遇到任何突发事项。
直到他换好睡衣出去,吹干了头发,依然没有任何意外。
少年不由松了口气。
但同时,舒白秋又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对先生,他又有了一种多心的愧疚感。
舒白秋放好吹风机,穿着薄棉睡衣和毛绒露趾软拖,重新去了书房。
他走过去就发现,先生也已经结束会议,回到了书房。
“洗过澡了?”
见他进来,傅斯岸抬眸,一眼就看出了少年周身的清润水汽。
舒白秋点点头,只“嗯”了一声,尽量想要避开洗澡这个话题。
但在少年往另一侧的书桌走的时候,他还是被先生拦住了。
“你的手怎么了?”
傅斯岸眉骨微沉。
“受伤了吗?”
说话间,男人已经起身走到了舒白秋的面前,握住了他的手腕。
舒白秋纤裸的双手被抬了起来,只见那皙白的指尖和掌根上,都泛出了微艳的薄粉色。
()这不像是他正常洗澡后会生出的痕迹。
“没有……”少年闻声,却摇头。
他看了看先生,解释说。
“是这两天雕刻拿工具比较多,磨出了一点薄茧,刚刚洗澡的时候,被我撕掉了。”
傅斯岸皱眉。
撕掉?
“为什么?”他问。
不疼么?
傅斯岸隐约有所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