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跟木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球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线,坠入不知哪个犄角旮旯。
“爹——”傅锦梨咕噜噜滚上去,急得拽傅应绝的衣角。
小手指着蹴鞠消失的方向,
“爹爹,是梨子的,那是梨子的小球。”
是梨子的小球,不是别人的,叫他不要丢。
傅应绝含笑,温和地“嗯”两声,又故作疑惑:“是你的呀。”
呀字咬得轻,听起来纯善无比。
“嗯嗯,是梨子的。”
傅应绝将她手拉开,嘴里敷衍地哄了两句。
呆瓜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傅应绝边说边走,直到走到离自己几步开外的小连廊下。
就听见——
“扔的就是你的,小兔崽子。”
嗯,
嗯?
嗯??
“爹爹!”胖丫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想明白:“欺负我,欺负梨子,爹爹欺负梨子。”
胖丫头拳头硬了,想到自己尸骨无存的小蹴鞠,急得眼泪花花转。
提着拳头去追傅应绝,
可人早溜远了。
。
傅应绝不舒坦,索性创死所有人,叫身边没有一个人过得舒坦。
傅锦梨跟傅锦安两个,叫他拿当小狗狗逗。
逗哭了自己哄,哄好了又开始逗。
期间还挨了两巴掌,但他乐此不疲。
这样的快乐日子持续了整整两天,为什么只持续了两天,
因为傅应绝他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