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话音一转,冷着脸道:“但你可知罪在欺君?”
帝王一怒,整个殿中除了夙予泽和杭辞意,其余人都跪地俯首。
“皇上息怒!”
南耀皇突然发难,夙予泽会怕吗?
显然,现在的他不会。
夙予泽拱手行礼,动作大方。
语气不骄不躁,但也并不谦卑:“夙予泽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草民行走江湖治病救人多年,自然是要谨慎一些。还望皇上宽恕!”
南耀皇身旁的元公公心想:瞧瞧,这夙家人就是不一样。
人家都是叩头请罪,而夙家人则是让皇帝宽恕。
杭辞意摸不准南耀皇的意思,欺君之事可大可小。
立即出言求情:“皇兄息怒!小泽来自他国,不知我们南耀的规矩实属正常。
不知者不罪,皇兄勿怪,小三还等着。”
夙予泽心中排斥:说谁小呢?
一侧的慧妃也出言道:“皇上,上次初儿的药便是熠王妃给的,如今初儿危在旦夕,还需泽神医救治,臣妾求您给初儿一条活路。”
慧妃不管泽神医是谁,有什么身份,只要能让自家皇儿醒来就好。
“琼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朕是小三的父皇,还能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罪不成?
都平身吧。”
南耀皇并非真要治夙予泽的罪。
只是这么多人都知晓此事。
不问罪,他皇帝的面子往哪儿搁?
现在杭辞意和慧妃递了台阶,南耀皇自然要下。
“既然小十一和爱妃给你求情,那朕便给他们一个面子,赦你无罪。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夙予泽见南耀皇当真无怪罪之意,调笑道:“那今日我若治好三皇子,有没有赏赐?”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