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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像是连路都走不了的人。
宋沥白垂首,温热气息袭来,呼得她直痒,眉间蹙起疑惑,“可是……你刚才不是很困吗。”
连路都走不了。
意识昏昏沉沉的,却还有力气折腾这些。
“你都说,是刚才了。”他还能有问有答。
很精神。
而且不止是他精神。
毕竟是自己把人作醒的,温绾找不出反驳的话来,由着他来,宋沥白每每服务都很到位,前夕足了,等她到达后才收尾。
但这次迟迟不见动静,她耐不住心,不由得抬头看,发现他只是在外面堵着她,没有进来的意思。
“宋沥白……”她语气有些仓促,“你到底来不来。”
醉酒就不要太勉强,老老实实休息不行吗。
她往上头挪挪,抬手本想推开他算了,反被他拉住腕。
将人带下,双足踝横过臂膀,困得难以动弹。
她很低地支吾了声,“宋沥白……”
“我喝醉了。”他低声重复。
“我知道啊,那就算了。”
“宝宝。”他毫无克制的声线愈发沉哑,“扶我进来。”
“……”
不是。
上次她喝醉是被。
这次轮到他喝醉怎么还是一样的命运。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还没让他叫姐姐呢。
怎么反而被人牵着鼻子走。
温绾被带着扶了他一次,喉骨间闷哼一声,思绪混混沌沌地,总有一种上当的错觉。
凌晨。
这种上当错觉愈发显著。
她真的上当了。
谁家好人醉酒还能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