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去饭堂吃,上面有补贴在饭堂那边。
不能影响同志们的正常生活。
林穗明白其中关键,也不多挽留。
“那您路上慢点。”
说着又跟记者道谢,送他们出门:“辛苦三位同志大老远跑一趟了,后续若是还有什么需要我配合工作的,可以随时打电话或者写信过来给我。”
礼节方面,林穗做得非常好。
罗丽芳笑着挥了挥手,带着记者们离开了。
他们一走,围在林穗家门口的人就挤了进来。
“陆副团家的,你刚刚不紧张啊?”
“那个大盒子照你的时候你不怕吗?那是照相吧?他们说那东西能把人的魂摄进去,很快人就会死了。”
家属们大部分都是从农村来的,在大家都吃不饱的年代里,照相对很多人来说,听过,没见过。
因此难免道听途说的,传得有些离谱了。
勾魂摄魄这种,小时候林穗也听过她妈妈赵美芬同志用来哄过她,但是她五岁后就不相信这个说辞了。
此刻听到她们说起,她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道听途说而已,没有根据的东西不可相信。”
说着她收拾好桌上的搪瓷杯,对门口还想着看热闹的人道:“各位婶子,嫂子们,到时间做午饭了,家里孩子等着吃饭,我就不留你们了。”
现在的确已经是到做饭了的点了,林穗没吃早饭,有点小饿,她要赶紧去做饭了。
她这么一说,其他家庭里面有孩子的人,也都纷纷回过神来,回家做饭,回家做饭去。
牛鲜花看了一眼穿着粗布衣裳,但是却也掩饰不住曼妙身材的林穗,她冷哼了一声。
“这城里人就是不一样,跟我们这些乡下来的玩不到一块儿去。这才几句话,就把人赶走了,怕别人弄脏你家地方啊?”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家属们,又都停下了脚步。
回头去看向还站在林穗家门口的牛鲜花。
这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对于那种明知故犯,还要上前来讨骂的人,就不在这不能打脸的行列了。
林穗听着牛鲜花的话,她眉眼弯了起来。
面不红耳不赤的叫了牛鲜花一声弟妹后,才接着往下说道:“说什么城里农村?大家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同志,大家都是平等的。”
她说着,脸上的笑意突然就收敛起来,语气也变沉了不少:“牛鲜花同志,你上来就拉起了阶层,搞起了城市跟农村的对立,你安的是什么心?你是在质疑广大革命同志前进的道路是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