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呲呲喷出,指甲被连根掰断。
“啊……”
剧烈的疼痛让王侯苏醒过来,发出惨烈的哀嚎。
“沈清茗,你这条野狗,你就算杀了我,我爷爷也不会饶过你,他会给我报仇的!”
“你们严家世代跟我们王家过不去,你妈死得好!”
“要不是你妈严央,我父亲就能坐上鸡架市二把手,都怪你妈这个烂婊子!”
“要不是当初社会关注度太高,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我爷爷早安排人把你灌水泥沉江了!”
王侯痛到头脑发昏,张开嘴破口咒骂,什么难听说什么。
但通过他的嘴,沈清茗也知道了母亲死亡的幕后真相。
“也就是说,我母亲的死,你们王家所有人都参与了?”
“参与你m了个b,你母亲该死,你们严家全都该死!
就算我死了,你们严家的产业,也全都归我们王家了!
你们严家的血脉,也只剩下你这头杂种!”
沈清茗一言不发。
他捋清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母亲的死,背后还有更深层的隐秘。
严家和王家是鸡架市一流家族,产业遍布各个行业,一直都有小摩擦。
但严家人丁不旺,在这一代只剩下严央这一个女人。
好在她不负家族所望,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
而王家则利用她的弱点,给她设了个家破人亡的局。
最终利用几年时间,将严家产业尽收囊中。
而李雯和李念,甚至是王侯,都只是执棋人手里的旗子。
这执棋人,正是王家当代掌舵人,王侯的爷爷,王海渊。
“呵呵……”
沈清茗笑了,笑得无比阴冷。
他举起细刀,一刀插进王侯的大腿里,咬牙道:“不用急,你们全家都得死。”
说罢。
他一刀接一刀,继续向王侯身上扎去。
王侯自幼锦衣玉食,吃过最大的苦,也就是不加糖的冰美式。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
惨嚎声一声接一声,王侯忍受着残忍的折磨,牙都咬断了几颗。
“有种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