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不情不愿地说,“你让火烈亲自给我道个歉我才去,我这两天对他们两个意见大得很。
我都打算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了。”
菊地突然觉得这个人耍起无赖来,水平不是一般的高,不由得笑了,“乖乖,你现在怎么这么赖!”
刮了下窦豆的鼻子,一边打电话,一边冲窦豆说道,“惯的你!”
然后,就听菊地说,“火烈,快来哄哄你妹妹,她说,你要是不给她道歉,讨好她巴结她,她就不去参加你们的婚礼。”
火烈道,“那我现在过去?”
窦豆赶紧抢过菊地的手机,跪在床上道,“我懒得再理你们两口子。
以后咱们割袍断义,各不相干。
两口子一个愚昧无知,蠢不自知!一个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顽固不化。
我看着你们就烦,跟你们已经没共同话题了。”
火烈赶紧低三下四地哄道,“哥承认,跟我家窦豆妹妹比,哥确实愚昧无知,庆影也确实反应迟钝。”
窦豆的眼睛红了,不免声音拔高了几度,“我一片赤诚之心,全都喂了狗!
我的好心都变成了驴肝肺!
以前都怪我自己犯贱,犯下作!你们放心,以后,我再也不现那个世了,再也不跟你们这些白眼狼为伍了。”
火烈吓得赶紧喊叫,“窦豆,窦豆,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让你哥的脸往哪放啊?窦豆,都是哥的错,哥给你道歉好不好?”
窦豆越说越委屈,越骂越心酸。
“在我面前不是非常高傲吗?搞得好像我故意羞辱她似的,为什么又要整结婚这一出?
你们两口子,可真是像驴一样别扭,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你们怎么好意思的?我去求孟庆影时,她那副嘴脸,现在为什么又要结婚了?
可真是易涨易落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
火烈被窦豆骂得都习惯了,他是个老实人,结结巴巴地解释:
“后来,她又想通了,她说,你说的对。我们就……”
“怎么又成了我说的对了,她有种,她有骨气,就别嫁人啊!”
菊地看窦豆说话越来越不好听了,赶紧制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