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态度软化,楚佚舟的手指再次探下去,嘴里说着:“涂了药好得快,搞得老子要干嘛一样。”
“楚佚舟!”他口无遮拦,急得程叶轻连忙去捂他的嘴。
……
楚佚舟从床头柜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面纸,当着程叶轻的面不疾不徐擦净残余的药膏。
他掠了程叶轻一眼,挑唇邪笑:“现在有没有感觉好点?”
“……”程叶轻脸红身上也红,整个人像熟透了一样。
听到楚佚舟逗她的话,自以为很凶地瞪了他一眼。
这一个似嗔带羞的眼神却勾得楚佚舟喉结一滚,直接俯身。
吻毕,楚佚舟用另一只手点过她洇红带泪的眼尾,语气满是不正经:“程轻轻,你知不知道不能这样看我……”【审核员,只是涂药而已!没有脖子以下过度描写!】
程叶轻呼吸着新鲜空气,怒叱他:“……那是你自己自制力不行!”
楚佚舟浑不在意,笑得肩膀直抖,坦荡承认:“嗯,对上你,我还有什么自制力可言?”
“……”
这晚楚佚舟把程叶轻抱在怀里,什么都没做但心里盛满欢喜。
他不时低头去啄吻她的唇,弄得最后程叶轻不耐烦地转过去背对着他睡觉。
楚佚舟也跟着她转身,长臂从后面霸道扣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又将她拖进怀里。
严丝合缝地拥着她一起入睡。
正要睡着楚佚舟想到今天陈耀洲说的,他下落不明的那段时间程叶轻每天都用工作麻痹自己,也拒绝与外界交流。
其实他回来后的这二十多天里,问过很多人包括当初程叶轻的医生,期盼从他们口中得知程叶轻那段时间的状况。
但从别人口中知道的始终无法与现实一样,那些细节他也无从得知。
前段时间他忽的想到客厅里为监察十七的情况而安置的摄像头,他让人去把已经覆盖的那些监控重新调出来。
不知道那些技术人员还要多久才能帮他把监控视频找回来。
监控视频发送到楚佚舟邮箱里是第二天下午。
那时楚佚舟正在京建所外等程叶轻下班。
他今天到得很早,生怕来晚了程叶轻被宋乐宜带去男模餐厅。
他打开邮箱,一一点开那些视频。
看着屏幕里回家后就郁郁寡欢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程叶轻,楚佚舟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挤压蹂躏。
从监控里可以看到程叶轻那段时间精神状态很差。
她总是哭,有时候坐着和十七一起玩,也会玩着玩着哭起来。
一哭起来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她蜷缩着腿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膝间,肩膀哭得微微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