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这是谁啊?”
程澈看着坐在观景车厢之中的女人,眼角溢出一抹不加掩饰的嘲讽,阴阳怪气道:“这不是咱大名鼎鼎的忆者,黑天鹅女士吗?”
说着,程澈走到了黑天鹅身边,好奇探头,“诶诶诶?怎么回来啦?跑路跑不动了?还是看到浮黎被我薅秃脑袋所以回来了?不是我说,你怎么能回来呢?我还想着你跑的太慢了,等我开拓完再去追你也来得及呢。”
说到这里,程澈从冰箱之中取出一个保鲜盒,微波炉热了两分钟后端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显得格外贴心温和,“跑累了吧?吃点儿东西,这是我们昨晚上剩的铁锅炖大鹅,可好吃了,你尝尝,要是喜欢我们再炖一次。”
黑天鹅:……
这话好像带了一点隐喻,自己有点不太确定。
黑天鹅看着程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别解释了,解释一下我更心疼了。”程澈拍打着黑天鹅的手背,很是惋惜的开口,“啧啧,多可怜啊,在匹诺康尼搞事情被黄泉一刀吓回来了,差点儿就虚无死了,在翁法罗斯忽悠列车组,我就差和去刨阿基维利的坟让祂诈尸了,你说说你,让人说什么才好?”
说完这句话,程澈叹气,眼神诚恳的望着黑天鹅,无比认真的询问,“你怎么想的呢?”
真的,他真的很好奇黑天鹅的想法。
看样子这是一个想要找记忆最后却找了乐子的人。
就算黑天鹅藏着一点什么阴谋诡计或者什么心眼算计,那也不能掩盖黑天鹅确实是找了乐子的现实。
哪怕黑天鹅有一个贯穿匹诺康尼延续至翁法罗斯的大计划,那也有点可怜了。
什么计划前脚对上虚无家不讲道理的,后脚对上阿基维利这个开拓家的欢愉啊。
多残忍。
程澈在心底感慨,却还是很好奇黑天鹅的答案,“你怎么想的呢?”
黑天鹅:……
她还能怎么想?
她只是单纯的好奇翁法罗斯嘛。
至于别的事情,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黑天鹅沉重的叹了口气,双手托腮坐在桌旁,眼底满是惆怅,“我怎么想好想也不要紧。”
“真的,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有气势的谜语人。”程澈同样叹气,双手托腮看着黑天鹅,“但是朋友,你怎么能连番找乐子呢?真的,我这几天都在劝阿哈看你一眼。”
这不看说不过去了,总有人兢兢业业给阿哈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