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崔令仪不解其意。
那天沈度回来后,便说已经向陛下请旨,去守南地。
谢晋也请旨意就藩。
文帝干脆将两人一起打发到南地去了。
问他文帝为何这么干醋,他就是不说。
这个好奇心折磨她好几天了呢。
冯珍珠笑了一下。
“当然是他自己吓怕了。之前的皇后一党,燕王都是慢慢做大的。你家沈度立下大功,文帝担心他会是日后的岳家,燕王,所以想要除了他,但忌惮火药术,才不敢动手。”
“最近我才知道谢晋小时候,竟然被议过储君。这次他又去了北疆,和沈度走的这么近,狗皇帝能不对他有意见吗?”
闻言崔令仪也就更不理解了。
“如果是这样,文帝怎么还将两人放在一起,不是应该将两人远远隔开吗?”
冯珍珠摇了摇头。
“大景虽然大,但苦寒之地也就那么一两个。如今北京许君耀和单雅在北疆领兵,他们又与我们交好,将任何一人派到北疆,都是极为不合适的。”
“看来看去,也就只有南地最合适。刚好又可以将拥兵自重的辅助王召回京去,收回兵权。一石二鸟之计。。。”
听到此处,崔令仪也明白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文帝这一招不止是一石二鸟,想来这辅政王回京后,会被他闲置一旁,想要夺取权利,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让我们去南地,居然也不给一兵一卒,明摆着让我们自生自灭,没想到这文帝的心肠还挺毒啊。。。。”
冯珍珠笑了笑。
“那当然是了,自古这做皇帝的就没有一个心慈手软的。之前的那个文帝,只不过是假象而已。。。。”
崔令仪心中闪过恐惧。
“。。。。幸亏我们躲过一难。”
冯珍珠拉过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
“放心吧,只要我们到了南地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嗯。”
外面的队伍中,沈度和谢晋一人一骑,正在并排而行。
时不时地说一两句话。
“你想好了吗?等到了南地,那辅政王的军队可要开拨了。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守得住。”
“有什么好守的?”沈度眯了眯眼。
“我早就派人前往南地各处,等我们到了,说不定那些山戎还要夹道欢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