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寝殿前面的书房里,摆着她当时送齐晏桉的书桌。
她送的墨,她送的笔。
很多很多,都是当时齐晏桉还不是皇帝的时候,无人送他,他又没钱买,闻白看不下去,就买来给他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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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留到现在,可能也只是在借此树立自己的纯情人设吧。
毕竟在现在的温白芷心里,齐晏桉从前对闻白的那些讨好,都是为了她背后的闻家的支持。
一旦他登上高位了,闻家就会是他屈辱过去的见证人。
是他高位之下的拦路者。
是他一定要不顾一切都要除去的世家。
现在的温白芷对他也是一样的作用。
也许只是他深宫沉浮之后发现只有那段记忆最宝贵。
所以他就要不管旁人的死活与想法,偏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人。
在这期间,任何人都不能阻拦他。
他伤害更多人也没事,只要他自己达到目的就行了。
这样的人,当真是让温白芷觉得恶心。
临走到密室门口,按着温白芷现在卓越的听力,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哭。
密室里只有一个人在。
哭的那个人只会是齐晏桉。
好笑,他可真是鳄鱼的眼泪。
哪怕还没看到他哭,只是隐约的听到了他的哭声,温白芷都觉得晦气又生厌。
丝毫忘记了之前司玖在她怀里哭了那么多次。
每次她都是又心疼又温柔的哄着他,抱着他,给他擦眼泪。
当真是不同人不同对待。
不过齐晏桉以后就是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他不会再有这般机会了。
温白芷想着,推开了密室的门。
密室里的人似乎被有人推门而入而吓到。
当即大喝一声:“是谁?朕不是吩咐过了,今夜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吗?不要命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