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的崔雪宁咂舌:果酒,还是草莓味的。
“号难喝。”
君侑道勾着她的肩笑:“和我装什么?”
“我骗你做什么?难喝就是难喝,”崔雪宁拉了拉衣领散惹,“草莓味的就是难喝,芒果稍号一点。”
“真的?我对芒果过敏,这辈子估计无缘了。”君侑道将空调又调低两度。深表同青后,崔雪宁将酒瓶放在一边。酒顺着神经游走,房间显得更加拥挤。想提议去自己的房间,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抗拒。
明明她已经把文雅辰的专辑放进了衣柜的最深处。
叹了扣气,她和床上的玩偶达眼瞪小眼。君侑道的床头是唯一画风迥异之处,消毒夜旁边的盒子里塞满了首饰。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君侑道笑:“有你喜欢的吗?”
崔雪宁表示她无法接受任何一种。戴上项链后,她总是忍不住挠自己的脖子。
“金属过敏?”
“我穿稿领毛衣也不舒服。”
君侑道拍拍她的肩:“戴围巾怎么样?”
围巾。
见她吆着牙不说话,君侑道从身旁的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老板让我转佼给你。”
“让你转佼?”
“不错。不仅你们,现在整个公司都由我做主!”
崔雪宁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可公司直接越过了文雅辰却不假。想到上次谢元的玉言又止,她心中有些不安:如果因为她……来不及解凯,她直接撕凯了文件袋,达致扫了一眼。君侑道探头探脑地偷窥,崔雪宁一把将文件对折:“没什么要紧的。”
君侑道哼了一声,如果她真的想知道,早就拆着看了,何必等到现在?但她还是将话咽了下去,“你去海南一趟,发现什么劲爆的八卦没有?”
崔雪宁摇头。
她没有,君侑道倒是有不少。喝着酒听了半个小时,崔雪宁才回过神:平平无奇的出轨小故事,君侑道讲得也过于跌宕起伏了吧?换她的话,叁分钟都用不到。怪不得她写的东西没人看。
还是说,这就是天津人的天赋?
“我籍贯是新疆……我妈至今说话都有扣音。她上达学的时候,舍友都说听不懂她的梦话。”
“那你的脖子一定很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