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还是没有等到。
好像只有他一个人陷在过去了
“寒木,你这天天一早上就出去,天天干啥了?妈这可是找了你一早上。”付母突然走过来道。
付寒木黯然的坐在路边车站的长木座椅上,他经脉分明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擦拭着眼镜,额前碎发遮住通红的眼眸,音腔透着一丝哽意:
“妈,你赢了。”
他这段时间,每天早早的起来,无非是伫立在蒋家村通往县城街市的主路上,试图遇见苏晚研罢了,
可终究在一次次的遇见中,感受到她一次更比一次浅淡的爱意,下次再遇见,想来眸中应该仅剩疏离和客气了吧。
“哎呦,又为那丫头。”付母口吻极为不屑:“妈都给你找好了,比苏晚研强一百倍。”
“是么。”付寒木语气极为轻淡,但整个人却不再鲜活,透着股颓废气息,像极了信仰崩塌的囚徒。
付母没察觉到,兴致盎然道:
“是呀,那姑娘可好看了,妈满意的很,听说家里做化妆品生意的,叫周彩云。”
付寒木耳边不断传来付母兴致勃勃的声音,他木讷的望着远方,眸底如一滩死水毫无波澜,脑海却突然产生一个想法:
要是死了,应该就彻底安静了吧。
苏晚研买了一堆东西,刚走到小洋楼,就见苏国志在打扫院子,她有些奇怪道:
“爸,这都还没到中午呢,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苏国志把扫把放回角落,老实巴交道:“她让我在家伺候她做完月子。”
苏晚研一肚子话,到底没说什么,可苏念念却兴冲冲的把礼物递给苏国志道:
“爸爸,这是我给你买的。”
苏国志打开一看是剃须刀,他苍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笑意道:
“小念有心了,等她们离开以后,你还是回来跟爸住吧。”
苏念念犹犹豫豫道:
“我还是想跟姐姐一起住。”
苏国志不知蒋家近来情况,是怕时间久了蒋厉庭心底不舒服,或者村里人说闲话,他瞥了眼蒋厉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