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玉捂住被打得红肿的脸,意外又害怕的警告陆婉清,“谢公子好歹是谢丞相的儿子,你这么做可想过后果!”
“后果?”陆婉清冷眸扫向乔锦玉,不紧不慢的逼近,“你觉得本王妃会怕?”
乔锦玉看到眼前犹如疯魔的陆婉清,不由得往后退,“我可是你的表妹。”
礼部尚书的正房夫人是陆婉清的姨母,可乔锦玉的生母不过是一个小妾。
陆婉清冷哼,“本王妃可没你这样的表妹,一个小小的庶女,也配跟本王妃攀关系?”
“你!”乔锦玉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称为庶女,恨极了嫡庶间的区别对待。
陆婉清面不改色,一把抓住乔锦玉的头发,将她拖到谢祈年身边,然后用力摁住他们的脑袋去吃地上又脏又掺杂着土的枣泥糕。
谢丞相和乔尚书赶到醉香楼的时候,谢祈年和乔锦玉都快把地上的枣泥糕吃完了。
是谢祈年的随从和乔锦玉的贴身丫鬟,去丞相府和尚书府报信,给他们二人搬来救兵。
二位大人看到眼前一幕,尤为震惊。
“住手!”
众人皆知陆婉清是个不懂礼数,嚣张跋扈的丫头,如今竟放肆到了这种地步。
以前陆婉清做些过分的事也就罢了,可今日她的所作所为,置丞相府和尚书府的颜面于何地!
陆婉清接过巧云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手后,将手巾丟掷到谢祈年脸上。
前世将军府被蒙上叛国罪名,丞相府和尚书府是除了宫中那位之外的最大帮凶。
不仅如此,乔尚书受乔锦玉挑唆,逼死良妻,也就是她的姨母,此等仇恨,她定会让其偿命!
回过神,她斜睨向两位大人,“二位乃是朝中重臣,难道还要我来教二位礼数吗?”
就算两位大人对陆婉清再怎么不满,但也不得不向她行礼。
“弈王妃私下对重臣家眷动手,恕老臣必要请皇上做主。”
谢丞相这是想让陆婉清自求多福。
陆婉清冷笑,“敢问谢丞相,妄议羞辱本王妃,按照南越国律法应当如何处置?”
“轻则罚以仗刑二十,重则流放。”谢丞相答完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此,本王妃倒要想想,是该判他们二人仗责还是流放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