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苏捏着那块手帕,冷笑道:“这是谁的?”
林琛雪皱眉:“我没有私通。”
除夕事林琛雪在政事堂外认识的丫鬟,除夕前些时候,经常来荷花堂找林琛雪聊天,林琛雪有许多关于萧府的事,都是和除夕打听的。
这块手帕是她落在荷花堂的,林琛雪帮她洗干净,放在衣柜里的,打算找机会还给她。
邓行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我明明亲眼看见,他和那个丫鬟在房间里亲嘴儿呢,他还不承认!”
林琛雪:“我确实有和其它丫鬟姐姐聊天,这块手帕是……”
林琛雪说到一半,便不说了。
因为她发现,她越是解释,水苏越是生气,不可能再听她解释任何事情了。
邓行看了一眼水苏的神色,笑道:“水苏,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邓行话音未落,就看见水苏板起脸来,大喝一声:“打十大板,就在后花园跪三个时辰!”
小厮们一拥而上,将林琛雪直接按在桌上。
大板重重打了十下,林琛雪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痛,就是硬着脖子不承认,然后又被按着跪在草地里。
林琛雪抬头,看见邓行的手臂已经绑上了厚厚的布,脸上也落着青色的痕迹。他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正恶狠狠的看着她,抬手做了一个轻薄姿势。
“……”
好不容易跪完三个时辰,已经是深夜。
夜空乌云密布,下起了小雨。
林琛雪的衣服都被雨水打湿,她扶着酸痛的腰,缓缓站起来,看见邓行依然在远处看着她。
邓行笑道:“七兄,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日后一起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你要是识相,就乖乖从了我……”
林琛雪冷冷地看着他:“如果我不呢。”
她虽然挨了十大板,又跪了三个时辰,但脊背依然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盯着邓行,不见一点颓靡之态。
邓行忽然变了脸,恶狠狠道:“不然我就把除夕名字给说出来!”
“七兄皮糙肉厚,跪三个时辰都没事儿,但除夕姐姐若是跪上……只怕吃不消吧。”
邓行笑道:“水苏姐姐和我的关系好着呢,你说……她是信我,还是信你?”
林琛雪气急,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想想还是不敢再打他。
而且万一惹怒邓行,邓行又去管事婆水苏那里告状,那岂不是牵连到了无辜的人?
必须想个两全之策。
林琛雪没时间细想,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口,便匆匆来到青云斋。